2009年3月30日星期一

3月没有辜负我对他的好印象

嘻嘻哈哈的四月就要到来

不正经的五月也紧随其后

南京真小 大家迷笛见吧

继音乐小青年们的都宝聚会之后

拿到了谢老师从忧伤个P啊的鼓浪屿寄来的明信片

相当高兴 上床睡觉 我决定买一双黄色的帆布鞋

2009年3月27日星期五

今天吃什么

喝了酒 早上六点多自然醒了 胃痛 磨蹭到八点多 等该走的人都走光了 关上手机 下楼去吃豆浆肉包 被宿舍阿姨叫住 昨天我不在家 没收了我的锅 可是我的锅还没刷 昨天的阿姨叫我拿回去刷 今天的阿姨要我赶快拿回去 奶奶的 老子的锅 再呆一个月 不伺候你

食堂碰到那谁谁 哦不好意思又把人家名字忘了 笑眯眯一个 走人 我以为我可以当隐身人

每天都要看看绵羊先生 今天吃什么 看看就觉得很香 日子在过 我在想 如果我也可以每天煎一个洋葱蛋饼 大概就不会这么难熬 电话一直在响 不上网了要拔掉 总觉得有人会突然从背后的阳台进来 上午很是清净 因为隔壁的小姑娘还没有起床 偶尔 我也会由衷地羡慕她们

我只想谁来陪我醉一场 可是你们个个都很忙

2009年3月22日星期日

李沫沫就是很天蝎

嗯哪嗯哪

我就是很处女

某人就是很射手

某人就是很水瓶

我想来想去就觉得星座还是一个相对简单就可以说清楚事情的东西

大半夜的 我干嘛呐

就 该没有办法还是没有办法吧

多读书 少上网 SKINS第三季真好看

2009年3月19日星期四

但是卡门永远是自由的

“卡门,”我对她说,“您愿意跟我来吗?”
她站起身来,扔掉她的碗,裹上头巾,准备动身。人们牵过我的马儿,她坐在我的后边,我们骑着走了。
“那么,我的卡门,”走了一段路以后我对她说,“你还是愿意跟着我走的,是吗?”
“跟着你走向死亡,我愿意,但不愿意跟你一起生活。” 我们到了一个冷僻的峡谷;我勒住了马。
“是在这儿吗?”她问。 她一跳就跳到地上。她除下头巾,扔到脚下,一只拳头插在腰里,站在那里动也不动,目不转睛地盯着我。
“你想杀我,我很清楚,”她说,“这是命中注定,可是你不能叫我让步。”
“我求你,”我对她说,“请你讲点道理。听我说!过去的事一切都算了。可是,你也知道,是你把我的一生毁掉的;是为着你我才变成强盗和杀人犯的。卡门!我的卡门!让我来救你,把我自己和你一起救出来吧。”
“何塞,”她回答,“你向我要求的是不可能的事情。我再也不爱你了;而你却还在爱我,所以你才要杀我。我也可以再向你说些谎话;可是我现在不愿意这样做。我们俩之间一切都完了。作为我的罗姆,你有权利杀死你的罗密。但是卡门永远是自由的;她生为加里人,死为加里鬼。”
“那么你爱卢卡斯吗?”我问她。
“爱的,我爱过他,就像爱你一样,只爱一阵子,也许爱你的时间更长一点。现在,我什么都不爱了,而且我恨我曾经爱过你。”
我跪到她的脚下,抓住她的手,在上面洒满了热泪。我让她回想我们过去一起度过的那些幸福的时刻。为了讨她欢心,我对她建议我继续做强盗。一切,先生,一切;我一切都答应献给她,只要她继续爱我!
她对我说:
“继续爱你,这不可能。和你一起生活,我不愿意。”
我不由得怒气冲天。我拔出刀子,希望她害怕而向我求饶,可是这个女人简直是个恶魔。
“最后一次,”我大声说,“你愿意跟我在一起吗?”
“不!不!不!”她跺着脚说。 她把我送给她的一只戒指从手指上脱下来,把它扔到树丛里去。
我砍了她两刀,用的是独眼龙的刀子,我的那把已经折断了。第二刀下去时她一声不响地倒了下来。我直到现在还好像看见她那对黑色大眼睛直瞪着我,然后她眼神逐渐浑浊,闭上了眼皮。我对着尸首失神地坐着,坐了足足一个小时。然后我想起卡门常常对我说她喜欢葬在树林里。我用刀挖了一个坑,把她放了进去。我又花了好长一段时间去找她的戒指,最后终于找到了。我把它放进坑里,靠近她的身边,还放了一个小小的十字架。我放十字架也许放错了。然后我骑上马,一直跑到科尔多瓦,走进我遇见的第一个警卫所里自首。我告诉他们我杀死了卡门,可是我不愿意说出她的尸首在什么地方。那个隐修士是一个有道行的人。他为她祈祷过,为她的灵魂奉献过一台弥撒……可怜的姑娘!罪过是在那些加莱人,他们把她教养成为这样的人。

感觉是一种才能

在读周克希先生的《译边草》。天一总知道很多好书,推荐的每一本都很妙。

第一篇第一句就抓住了我:“文学翻译是感觉和表达感觉的历程,而不是译者异化为翻译机器的过程。”

正好解决了昨天问静姐姐的问题。

感觉是一种才能。面对感觉,抓住它,尝试表达吧。

有很多书要读,时间晚了,再不抓紧就来不及。

自然醒来,尚赶得及去上课。起来洗了头发,刷了一双鞋,太过投入就过了时间。整夜未睡好的影响果然比一般的失眠持续得更久一点,就默认自己休息一下吧。

2009年3月16日星期一

XXXX

是啊 春天来了

特别喜欢阳光明媚的周末在一区五楼自习 然后溜溜达达去吃晚饭 想得起来就在湖边读一会儿书

路过画室想起我的颜料和画还在里面 也懒得再去

宅女的房间里除了苹果和生鸡蛋什么也没有 于是半强迫地节食中 发现生麦片其实味道也还好 脑子里全是六食堂川菜店的黄瓜片炒鸡蛋 最近对草类真是很有爱 这算不算春天的影响呢

2009年3月11日星期三

午睡的梦里在午睡 在梦的梦里满口牙都掉下来 米粒大小 不停地崩掉 嘴里还有很多牙 梦的梦里想着狮送的放牙的小鼠忘在家里没带来 谁知道在这里还会掉牙的 被隔壁同学读韩语的声音吵醒 舔一舔嘴里的牙 还很正常

昨夜大风 忘记关好门窗 失眠到很晚 早上误了课

我终究是个懦夫 所有的事情都只会在想象中完成 不敢伸出手去抓住任何东西 还自以为是地筑起高墙 就去他妈的各种心理分析吧 我想走出去 真的想

我想改变

2009年3月10日星期二

灰来灰去~

就昨天看上海壹周 有篇小文很好的 有个人说他想成为灰 又想成为大便 最后我就忘了他中心思想是什么了

春天假装来了 小规模的春天 第一朵雏菊招引小姑娘扔下东西趴在草地上拍照 不要误会 这个小姑娘不是我 我忙着在疑惑为什么 今天在路上偷看的人都发现了我在偷看 这很奇怪 我只好肆无忌惮地看起来 就有小姑娘马上把七分裤浅口鞋穿起来 急着露出纤细的脚踝 春天啦 我也很着急 都很着急 夏天的裙子也已经买好 春风和煦 阳光温暖 另外的小姑娘在秋千上荡着荡着一定觉得自己快要飞起来

真想赶快去哪个洒满阳光的小草地上 打个滚儿儿儿儿儿儿呀

我不要在春天的浦口当宅女 我要晒太阳 装成一只被风吹来吹去的塑料袋儿 飘来荡去

2009年3月7日星期六

RPG

人是应该清楚自己要什么的对吧 不然死得很快的

记不得了 为什么穿着白衣服呢 那是哪件衣服 还在我的衣柜里么 照片上的人都眼生 自己也是 就好像昨天看漫画的感觉一样 我知道接下来他们就要遇到可怕的事情啦 可是他们自己还不知道呢 换了一张照片看 这个很矮的小姑娘故意站在最后一排让自己只露出眼睛 但是 在这里又发生了什么事情呢 她记不清楚了 或者她不想记得 后来她的脑袋就越来越浆糊 越来越浆糊 再换一张照片 她已经把头发剪短很久了 看上去喜洋洋的一个球 那天发生了什么呢 浮躁地喜洋洋着 并且有些空落 后来她收拾行李回家 并不知道自己会去哪里 当然更不知道有一天会坐在一个离家遥远的城市里打这些没所谓的字 还是去更远一点的地方吧 为什么一定要离开呢

其实 她什么都不想记得 第一张照片里坐在她身边的小姑娘现在依然会坐在她身边 这还是一件好事 总之 真喜欢她 就是不知道为什么的 喜欢她 有好事情就想告诉她 可是好事情太少啦 越来越少 后来她都不知道什么是好事情了 一天又一天地过去了 依然是一团浆糊 她不知道自己到底有没有改变 过去到底过去了没有呢

照片里拍到的那些人 和那些没有拍到的人 都成了某些样子 既陌生又熟悉的样子 她完全不知道他们又在经历什么样的冒险 盛大么 艰险么 是否热爱 是否委屈 能见到的唯有样子 她照镜子 也只看到一个样子 而已

突然很想家 妈妈说奶奶拿来了一箱小核桃 是甜的 家里永远是很晴朗的

2009年3月5日星期四

什么事儿啊

擦我都要疯了 昨天没什么反应的人今天就落个睡至中午的下场 为什么酒喝了不少却还是睡不好呢

睡了这么多天想明白了好多事儿 这种浅睡眠原来就是想事儿用的 高中的时候军儿教我们这种技巧去复习历史 所谓的“过电影” 我呢历史不会纠结倒是很会 话又说回来军儿身为羊男的点到底在哪里呢。。跑题了呃 不过我很饿 很饿的人什么都做得出

就诸如此类 诸如此类 诸如此类 的点点点吧 日子还是不好过 好些年运翻回去看就看懂了 但是这有个P用呢 人家说你明天会掉坑里 你绕过去了 你就觉得人家不准了 你真掉坑里了 那人家是准了但是准了有什么用啊 于是我决定不看了 人家说金星要逆行了 无数人慌乱了 我想了想十八个月以前的确是有点什么问题的 但是圣斗士总不会被一个招数打倒两次的吧 更坏的情况我也想不出来了

这么几天 唯一的遗憾是 我有一天没去上课 辅导员短信我叫我去办公室找他拿小翻译的小报酬 我躺在床上 只好心理催眠跟自己说 你停机了停机了 机了了了了了。。。

2009年3月4日星期三

走啊走啊

NG散伙饭

0206圈子也越来越小

大家都走起来了 向前看吧

不感伤 感伤个P

我纯纯地是狠喜欢狠喜欢你们

2009年3月2日星期一

雨大概是不下了罢

你今天总得出趟门吧?丫你还有前途啊?——对门底同学

吃苞菜和黄瓜度日且抽烟喝酒的不健康大红色兔子在小屋里的小床上的小被子里躲着声音也不出

为了胡萝卜 兔子默念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