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9年2月11日星期三

那个,春天来了。

2.11 北京 晴 -1℃-13℃ 微风

整个人处于一种刚刚好的状态,困倦与浮躁的程度,大脑的酒精含量和胃里的炒米饭粒数,舔嘴唇的次数,那些邪恶的小念头,大腿围度,以及一切一切一切,所有加在一起,刚刚好。一般在这种状态下,总会小心翼翼,既然刚刚好,就不知道该往哪边动一动,深怕扰乱了平衡。于是我小心翼翼地吃了一根冰棍,耶,还是刚刚好。在回程的班车上睡了一觉,醒来依然刚刚好。

于是心底里邪恶的小念头们也纷纷活络了筋骨,水泡一样地沸腾起来,无拘无束,自在不已。

昨天的欢乐气氛下,我非要找到海子的某几句描述幸福的诗不可,于是把人民文学那本灰绿色的海子诗集从头到尾翻了三遍,还是没有找到,今天清醒了一点,想到我大概是在头脑中篡改了那首在昌平的孤独,将所有的孤独替换为幸福。

春天,你所说的曙光究竟是什么意思。

想去动物园。

BGM再换,还是Rubber Soul, 换成了drive my ca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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